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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相公慢走!”
走出门口,阮绵绵才发现门口停着一辆两边挂着细密竹帘的马车,还有个车夫在等候。
石墨歉意地道:“在下准备不周,就委屈阮姑娘和在下同乘一车了?”
“我好像还没坐过马车呢?是吧,爹?”阮绵绵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这辆看起来并不起眼,明显走低调风格的马车,估计坐上去应该和现代的人力三轮车差不多。
在阮父的心中,早就认定石墨是正人君子,自然不会想到别处,反而客气地劳烦石墨多多照顾,并嘱咐女儿别给人家添麻烦。
阮绵绵满口应了,踏着小凳就上了马车,进去一看,发现里头还挺简单的,只正面一张狭窄的榻椅,只能挤三人,估计只是用来短途旅行的。
等石墨上来,两人便变成了并排而坐,青竹则是将踩踏的小凳子搬了上来,随便擦了擦就坐在车门旁的角上,顺手护着旁边的根雕。
虽说认识了石墨也有段日子了,可这样的近距离还是第一次,阮绵绵不觉稍稍有点不自在,见帘子虽然细密,但也能稍稍拨开探看外头的景物,就微微地扭着头。
可能是一时间也没什么话题,又或者是不习惯当着仆从的面和女子闲聊,石墨也没有出声,而是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本册子翻阅了起来。于是,一路上安静地只听到马蹄儿有节奏的踢踢踏踏声,和车轮儿持续不断的轱辘响。
因一直打着帘子,举了一会,阮绵绵便觉得手有些微酸,便准备放下休息一会,不想一个不注意被那横斜的竹片边角擦到指腹上的伤口,本能地轻嘶了一声,急缩了回来。
“怎么了?”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石墨立时不假思索地就丢开了册子握住了她的手腕,待看到上头已泌出细缕鲜血的伤口,以及其他手指头的水泡,目光不由一凝,声音低沉地道,“这是……是做根雕的时候伤的?”
“呵呵……”就像他整体给人的感觉一般,他的手也非常的沉稳,一股温暖的热力更是一下子直接地从他的掌心传透进自己的肌肤之中,令阮绵绵不觉忽然想起自己先前也曾抓过人家的手,脸上顿时也蒸出了一层热气,可又不好把人家当登徒子似地马上抽回来,只能呵呵傻笑了两声。
“上过药了没?”石墨放开了她的左手,下一秒却又握起她的右手也仔细地看了看,眸色渐变。
“昨天上过了,今儿好像忘了,不过没关系,只是一点小水泡而已,过两天就好了。”左手的热度还没消退,阮绵绵觉得自己的右手又开始发烫起来,为了避免尴尬,她刻意试图让声音听起来爽朗无谓一些。
“我说了时间还早,无需这么赶的。”石墨还是皱着眉头,他不是四肢不勤只知吃喝玩乐的富贵闲人,家中又经营着家具生意,自然明白这样的伤口是怎样来的。
“呵呵,也不是特意赶啦,只是感觉来了就想马上抓住急着全部表现出来,这才没有太注意。”以前她一直觉得自己的手肉肉太多,可此刻被握在他的大掌里,竟然显得格外的娇小,更让人感到男女有别,不由微微一缩。
石墨这才察觉自己的异样,取出帕子抓回她的右手,将那个泌血的手指头轻轻地缠了两圈,让她捏在手里,然后扬声道:“去医馆!”
车夫应了声是,阮绵绵忙说不用,家里还有药。
“手上都是伤,平时毕竟不便,早上药早些好。”石墨沉声道,醇厚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啄的气势。车角的青竹则一动不动地仿佛是个隐形人。
阮绵绵只好由他,口中却不觉嘀咕了一句:“这段日子以来,我好像和医馆挺有缘分的,时不时就要跑一趟。”
想起她前后几次的伤,石墨侧头看着她微垂的眼睫毛,声音不自觉地低柔:“对了,上回的伤怎么样了?有没有全好?还有……以前的事情都想起来了吗?”(未完待续。)